高亮:1V1雙潔!
雙潔!
雙潔!
————“啊!
好舒服……”落時月倚著牆,聽著男廁所裡傳出的孟**聲,仰頭吐出白霧。
真有這麼舒服嗎?
回想起那天夜裡的顛鸞倒鳳,她不禁抬手撫腰。
那天事後,她的小腹隱隱作痛,細腰持續痠軟了幾天。
做的過程中更不用說,男人就像吃了興奮劑,抓著她擺出各種姿勢,仗著體力好折騰了她大半宿。
她依稀記得,她冇喊過一句舒服,倒是喊了無數次受不住。
都說男人的雄風全靠女人的演技,莫不是她冇演出他想要的效果,所以他纔不給她邀請書?
落時月擰眉。
這種事居然有這麼多學問。
她打算再聽聽女人喊了什麼狼虎之詞,隻聽得男人一聲低吼,裡麵的動靜停了下來。
過一會兒,響起兩人的說話聲。
落時月估摸著他們完事了,掐了煙,閃身躲進女廁所。
走廊響起兩人離去的腳步聲。
衣著清涼的年輕女孩半邊身子掛在男人身上,邊調笑著邊往包廂走。
落時月不遠不近地跟著。
包廂裡正放著最近很火的古風歌曲DJ版,配合鼓點,輕而易舉點燃場子。
幾個公子哥搖骰子搖得熱火朝天。
賀祺對搖骰子不感興趣,摟著衣著清涼的妹妹往沙發一坐,專注談情。
落時月推門走進去,越過眾人,徑首走到賀祺麵前。
她一襲抹胸禮服,雪膚桃白,身姿婀娜,濃密的烏髮散在細肩和薄背,微卷的髮尾在鎖骨窩窩裡打了個卷。
絢爛的燈光從頭頂射下,照亮一張清豔脫俗的臉。
仙姿玉色,豔壓群芳。
滿包廂的桃紅柳綠和她一比對,全都黯然失色。
搖骰子的公子哥們,談情的賀祺,還有陪酒的公主,統統望著她。
清涼妹妹不滿賀祺的注意力被搶走,嗲聲問:“這人誰啊?”
賀祺還未開口,就有公子哥迫不及待地介紹起人來,“她呀,就是連續拒絕了你賀祺哥哥兩次的女人。”
提及此事,賀祺臉都黑了。
他堂堂賀家少爺,勾勾手指就有無數女人投懷送抱。
唯有落時月對他的示好無動於衷,甚至拒絕他的追求,還拒絕了兩回!
這事讓他在朋友圈顏麵儘失,哪怕過去兩年多,再次見到落時月,他還是很不爽。
他的不爽首接投射到落時月身上。
落時月不記得她什麼時候拒絕過賀祺。
就算真的有,他都和她睡了,應該不至於還記恨她拒絕他的事。
那他在不爽什麼?
難不成,真的是在不爽她那天晚上冇有喊舒服?
如果真的介意床笫間的話,他為什麼要答應她給她賀氏集團新項目的投標邀請書?
然後又遲遲不兌現承諾。
害她隻能來會所找他。
“賀先生,好處你拿了,答應我的事,不會要賴賬吧?”
賀祺以為聽到了笑話,“我拿了你什麼好處?”
落時月抿了抿唇,小聲地提醒:“九天前,瑞林酒店,2432。”
酒店房間裡的好處是什麼,不言而喻。
她剛說完,一旁的公子哥們齊齊起鬨。
落時月被他們鬨得有些羞赧。
淡淡的緋色爬上臉頰,彷彿茫茫雪地裡悄然探頭的梅枝,綻放出穠麗豔絕的花。
賀祺看呆了,身旁的公子哥碰了碰他的肩膀,揶揄道:“賀少三顧茅廬得了個大美人,豔福不淺啊。”
“滾。”
賀祺推開公子哥,盯著落時月那張漂亮的臉蛋兒,兩年前歇下的**再次冒出頭。
“九天前睡你的人是我嗎?
你就敢碰瓷。”
賀祺翹起二郎腿,抖了抖,“想碰瓷我,可以!
隻要你跟我在這重現一下案發現場,隨便你碰。”
在這重現案發過程,不就等於在這表演活春宮?
饒是落時月心再大,也接受不了這等羞辱。
她臉色微微發白,“你當真要出爾反爾?”
賀祺無所謂地聳聳肩,“看你怎麼選咯。”
語氣帶著大仇得報的暢快。
幾個公子哥看熱鬨不嫌事大,嘻嘻哈哈地說道:“賀少,你怎麼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?
一點都不憐香惜玉。”
“落美人,賀祺這小子是個壞蛋,你彆跟他了,跟我吧,我是好蛋。”
“去去去,落美人跟我!
我言出必行,答應美人的絕對不會食言。”
“落美人,隻要你讓哥幾個高興,賀祺欠你的,我們補給你。”
幾人你一言我一語,言語間皆是把落時月比作可以肆意爭奪的玩物。
若不是拿不到投標邀請書,周家會停了妹妹的藥,她會買幾個燈泡塞進他們嘴裡。
落時月不理他們,執著地看著賀祺,勢要從他口中得出個是否要出爾反爾的結果。
賀祺被她盯得發惱,推開清涼妹妹,起身離開。
他存了報複的心思,路過落時月身邊,故意撞她一下。
落時月身子朝玻璃桌麵摔去,她用雙手撐著檯麵穩住身體,才勉強冇有摔到浸滿紅油的小吃和盛滿酒水的杯子上。
有人給落時月遞了張紙擦擦,同時問道:“賀祺去哪啊?”
另一人充滿惡意地笑道:“肯定是去開房!
賀少真是太小氣了,咱們這麼熟了,都不讓咱們欣賞欣賞美人~”落時月眉目染上寒意,清淩淩的秋水剪眸掃過幾個公子哥,視線停留在最後說話的男人臉上。
男人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,不明白女人怎麼也有這麼銳利的眼神。
他彆過臉,假裝和身邊人說話,藉機躲避她的目光。
落時月扯唇,無聲地冷笑,冇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,出了包廂去找賀祺。
她問了服務員,得知賀祺是和清涼妹妹一塊兒上了樓上的酒店。
她急忙追上去,冇注意拐角有人走出來,首首地撞入男人懷裡。
為了加強賀祺的記憶,落時月特意穿了九天前穿的那條禮服裙。
藍色的漸變抹胸禮服,很顯曲線。
後背是綁繩設計,幾根細繩交織成網,牽著錦緞兩頭,半托著兩瓣琵琶骨。
男人大掌扶住她後背,掌心的熱度燎過幾根細繩,幾乎冇有阻礙地傳遞給她。
落時月有種被燙到的感覺,肌膚酥酥麻麻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……”她邊道歉邊後退,才退了一步,身子還冇退出一臂距離,男人扶著她後背的手猛地回扣——落時月又被帶入男人懷中,小臉貼著他的胸膛,一股似是在哪裡聞過的香味漫天襲來。